【公牛戰報】(8)起落中的震盪跟移轉

這期的公牛戰報,先是從一場塞爾提克的第三場連續敗戰開始,然後精彩地連贏四場球,又三連敗,最後在Jimmy Butler對外連續開火的相關討論來作收,當然我們也還是會維持場上圖解的內容,這次圖解的內容是關於Nikola Mirotic拉上打三號的狀況,而當然還是要期待Derrick Rose能趕快提供更持續性的貢獻。


一、塞爾提克之戰





這場比賽Fred Hoiberg做出了一個本來以為非常重大的調度決定,把Taj Gibson拉到先發、Mirotic放在板凳,為什麼說本來以為非常重大呢?因為Hoiberg似乎只是把他的例行陣容稍微改變了一下,但在這場比賽第四節關鍵期,還是讓Mirotic作為上場球員,維持Rose、Butler、Doug McDermott、Mirotic跟Pau Gasol在決勝期的陣容;這組陣容本季迄今在13場比賽出現過、上場82分鐘,攻防效率值是92.7跟92.8,不管是總上場時間還是平均上場時間,都只比本來的先發陣容(McDermott換成Tony Snell)少(16場187分鐘)。


扣掉Mirotic幾次被David Lee、Isaiah Thomas吃乾抹淨,還有關鍵時刻的運球失誤給人對於這組陣容帶來的負面印象,當Hoiberg已經願意在先發陣容作出調整時,我想他應該有些理由去堅持這個決勝階段─尤其在防守上有明顯缺陷的陣容,我想今天Butler在最後屢屢單騎救主的表現大概反映了這個陣容最大的好處,就是可以把禁區清得很空,尤其在McDermott跟Mirotic甚至Rose,三個人今天在三分線上投13中6的威脅。


不過相較於Gibson或Joakim Noah之中一人在場時,Mirotic跟Gasol兩個人在場時僅僅只有17.9%的進攻籃板率(團隊平均是22.5%),二次進攻的機會是少很多的,而總籃板率46.3%也相較於團隊49.8%更低,配合上這個五人陣容仍然只有50.1%的TS%,相較於上季我們常看到Mirotic透過錯位,用身高壓到籃下要犯、有著更多的進攻籃板衝搶,Mirotic本季給予對方防守帶來的壓力小很多。


三連敗給黃蜂、太陽跟塞爾提克,感覺確實不是很好,我想許多人對於Hoiberg的執教產生了質疑,當然我覺得批評跟檢討是一定需要的,但必須為Hoiberg說話的一點,他目前為止在球隊運作上所採取的改變,都是Step by Step,一方面固然給人沒有那麼立竿見影的感覺,但是反過來說,是不是公牛內部,尤其是球員的一些固有習慣跟想法,讓他必須只能Step by Step地去改變?明天還要對上快艇,如果不能止敗的話,我們可能短短幾天就要從東區第一掉到季後賽名單外了。


二、拿掉的護目鏡跟雙衛戰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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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三連敗之後,公牛對上快艇跟鵜鶘拿下了二連勝,在這二連勝之前公牛開始醞釀變陣,先是Gibson拉到先發,但這個禁區上的變陣沒有發揮足夠的效果後, Hoiberg作出另外一個調整,那就是啟用Aaron Brooks,並且讓他大量地跟Kirk Hinrich、Rose輪流作雙衛的搭配;這兩場比賽中,Brooks跟Rose搭配了19分鐘(攻防效率96.2-132.8)、跟Hinrich搭配了15分鐘(攻防效率114.8-44.2),尤其是對上鵜鶘的關鍵時刻,第四節Brooks輪流跟Rose還有Hinrich搭配,投7中6的表現絕對是公牛逆轉的關鍵。


搭配Brooks的雙衛戰術以前並不是沒有使用過,尤其在Tom Thibodeau時代就有,而Hoiberg這兩場比賽在第四節啟用雙衛戰術,讓Brooks在兩場第4節幾乎都打滿,其實某種程度更突顯了Hoiberg在第二側翼人選上,無法在關鍵時刻找到可以信賴的球員;不過對上鵜鶘的第四節,比起對上快艇的第四節表現好上許多,當中一個關鍵應該是Noah,他在鵜鶘戰打滿整個第四節,一方面是當你擺上雙衛時,防守上當然會需要內線更多的協助,而我們也在之前說過,Noah跟同時具備外線投射能力還有切入(空手切亦可)的球員,搭配起來效果會更好。


所以我說,給Hoiberg多點時間,他每作出一個不同於Thibodeau時代的決定,就會受到很大的質疑跟挑戰,或至少不能夠期待一蹴可及,這無關乎他,而是因為Thibodeau對這群公牛的影響力是根深蒂固的,就像Butler希望自己能夠打滿整個第四節,而另外一個就跟剛拿掉護目鏡、又剪了頭髮的Rose有關,Hoiberg希望Rose在每次攻防轉換時,能夠在3秒內就將球帶過半場,並且也就這個要求對媒體公開說出,希望Rose能夠更加地貫徹,而在鵜鶘戰,確實Rose執行的比率就拉高很多;拿掉護目鏡後,Rose並沒有馬上要回出手數,反而是更貫徹教練的指示,尤其他在鵜鶘一戰,第四節讓手感火燙的Brooks接管大部份的進攻,直到關鍵的時候,一個Step Back Jump Shot吃掉Anthony Davis,至少在心態上,我對於最近的Rose其實蠻欣賞的。


三、76人賽後
公牛最近的比賽大概分幾個觀察點來看:第一個,Noah在板凳短時間超高效能的表現,而且Hoiberg開始讓Noah實質上地去領導第二隊的團隊進攻,包括跟 McDermott的兩人搭配真的很精彩,所以Noah的助攻數據又跑上來了,他的一些上籃跟補籃手感也回來了;第二個,輪替陣容的不同嘗試,包含Gibson打先發、然後Brooks的雙衛,有趣的是Brooks跟Rose同時在場時,Rose幾乎都是把球權讓給Brooks打,這到底是好的人格特質還是不好的人格特質,就看大家怎樣詮釋,但如果Rose連Brooks拿去得分機會都不在意,那又怎麼會在意Butler的出手數呢?


第三個,這幾場比賽啟用雙衛輪替後,Butler的長時間持球單打次數有變少,Butler的Iso Play破壞力在公牛絕對當下是排最強,但是在聯盟真的還稱不上頂尖,而Butler進攻上最棒的一直都還是他的空手跑位,這場跟76人的比賽,他跟Gasol就展現過許多次。


第四個,Rose拿掉護目鏡後這三場,反而出手欲望變得更低,如果說Rose在場上數據呈現不出來的貢獻是什麼,除了防守之外,當他跟Brooks、Butler同時在場時,對方必須拿1到3號中防守最弱的那個去對上Brooks,而他這幾場比賽也更充分地去貫徹教練要求他攻防轉換時在3秒內過半場的要求,讓公牛雖然不見得出手數更多,卻有著更多來佈署半場進攻的時間─這對於Gasol或是Noah來說都是很重要的;禁區球員尤其是他們這種有頭腦跟策應能力的,讓他們有多些時間要位跟觀察場上人員的跑位,耐心地做出決定,不會是壞事,而他在進攻端有Brooks、Butler跟Gasol等人可以處理球時,他就將比較多的重心放在關門回防上。


承上的第五個,Rose到底天花板現在能到哪裡?這個問題真的很難說得準,他現在過人的速度還是算很快的,但是他最後在finish時,卻看起來沒有用足夠的高度跟爆發力來支撐出手點,讓補防或是被過掉的人都可以干擾到,但同時他現在切入時,你可以感受得到他的目光跟專注,大部分是在找隊友,是否這個因素導致他選擇不要起跳地那麼迅速?Rose其實是個個性上有些偏執的人,當你說他哪裡不夠不好,而他也接受時,他就會用很極端地方式來呈現在那段時間的比賽場上,不管是被嫌罰球不夠、三分球不夠、出手太多傷害球隊或是不會打地板型控衛。


所以就Rose來說,我結論上還是傾向樂觀,也許他的天花板是一個有他全盛時期7到8成功力、但是加上真的學會地板型跟組織型打法的Rose,但就像我一直說的,第一個是只要Rose還健康打球就足堪欣慰跟樂觀,第二個是他也一再地用行動來證明,他沒有需要用爭取數據上的表現,來爭取什麼領袖呀還是什麼的,他是芝加哥的Derrick Rose,這件事情本身就足夠了。


然後Snell這場表現不錯,我覺得他在進攻上的課題是,你長這麼高、手這麼長、運球能力還OK、然後體能也不錯,可不可以多幾次果斷地大跨步或空手切入,然後加上一些變速跟變向,不要老是進攻犯規呀!我知道你很想在切入時製造extra-pass給隊友,但你應該先從自己本身切入會進開始做起呀!你這場三分投5中1,卻靠著兩分球投5中4跟罰球投6中5打出好表現,這應該給你了一點啟示吧!


四、灰熊之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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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場的戰報談到了很多的Rose,不過沒有提到的是他上一場對上76人,本來就是抱病上場的,而這場比賽他在第一節就打得非常積極,雖然第二節之後灰熊的防守有所調整,導致他投籃命中率下滑,但一方面也導致灰熊防守圈整個內縮,開啟了公牛外線投射的空間;而從Rose的出手分布來看,這也比較像是Rose全盛時期的出手分布,至於在攻防轉換推進這部份,有特別注意的朋友們,應該也發現Rose或著透過自己運球、或著透過傳球,來完成在進攻時間剩下21秒前過半場這個戰術要求,而一個有今天這種進攻威脅程度的Rose,讓第一隊即便有兩個偏向防守型的球員,也可以有相當的進攻威脅。


當Hoiberg陸續做出把Mirotic拉到板凳、Noah成為第二隊的進攻發起者還有重新啟用Brooks、偶爾搭配外線命中率回春的Hinrich打雙衛後,我們第二隊的進攻火力整個活化起來;而雖然這幾場數據上不若Brooks或McDermott起眼,但我要稱讚一下Mirotic;他除了外線出手更果斷外,我們之前一直提到,他比較無法在跟隊友搭配的狀況下引發進攻的這個問題,在這幾場有大大改善,我們可以看到他越來越常跟隊友搭配擋拆或走位後,製造或獲得得分機會,一個原因可能是Noah相較於Gasol,更能幫Mirotic清出跑位的空間,另外一個就是其他的三個人,Brooks、Hinrich跟McDermott,都有相當高的外線命中率。


另外還有一點,Butler雖然數據一樣亮點,但是他的出手來源有大大地不同,越來越多是來自於空手跑位後隊友的傳球,這樣能讓他打得更有效率也更省體力;整體來說,公牛走在正確的方向上,本來一個教練就不是短時間能夠評斷的,Hoiberg在第一階段的前15到20場比賽,我覺得算是他一開始想要大舉變動、撞牆後(畢竟練習時大家應該都說得很好聽,上場才會發現不同XD),真正去了解Thibodeau留下了哪些好與壞、以及哪些能不能變動的成份,接著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成分替換上去。


五、三連敗
好不容易拉出一波連勝,結果連輸給活塞、尼克跟籃網,輸給活塞可以說是被活塞完全打到點、拚到四度延長也算惜敗,輸給尼克可以說是Back to Back的第二場,而且也沒有讓Gasol上場,但是整個比賽的內容讓人難以接受,輸給籃網就真的到達許多人能接受臨界點了;Butler在尼克戰後對外表示Hoiberg應該要執教更嚴厲一點的發言,更是公牛自從2010年Thibodeau接任總教練以來,第一次有球員對外點名教練的發言。


這三場比賽給人的感覺就是紊亂,不過當你試圖做出些改變,但是在改變的過程中球員狀況又不盡理想,就很容易出現紊亂的狀況,這三場比賽最大的改變大家應該也都有注意到,就是嘗試將Mirotic重新擺到小前鋒,還有拉上Bobby Portis到輪替陣容,而這些調度的起源都來自於側翼;在對活塞一戰中,由於活塞在小前鋒不論擺上誰,都能夠對McDermott予取予求,加上Butler的犯規問題,讓Mirotic像是半被迫地被擺上小前鋒,而整場手感冰冷的Snell則上場了38分鐘,搭配之前幾戰公牛在關鍵時刻也曾使用的Butler、Brooks跟Rose的組合,即便McDermott有所進步,但是對上能夠有效在個人跟團隊戰術層面打擊他的對手時,側翼的問題還是很大。


Rose在對上灰熊跟活塞的兩場頗有過去影子的好球後,又沉寂了兩場,對上尼克那場可以理解,但是對上籃網的比賽,個人感覺是Mirotic在場上擔任小前鋒時,跟Rose會有作用衝突的地方,Mirotic擔任小前鋒時,最大的優勢是在於籃下要位利用身高打掉對方小前鋒,但是搭配著Taj Gibson跟Gasol,會否造成籃下過於擁擠,進而影響到Rose的driving line?當然Mirotic拉到小前鋒,可以清出大概10分鐘到15分鐘的時間讓Portis上場,但是考量到防守端的問題,還是要讓Mirotic的進攻效能能夠最大的發揮,也許Hinrich、E’twuan Moore或Snell,搭配Mirotic在三號、Portis跟Gasol的陣容可以考慮看看。


現階段我都還不會對Hoiberg的執教做出結論性的評價,而只是從觀察的角度來看跟分析,畢竟由於Thibodeau對於公牛不管是在戰術體系還是一些球員的心態養成上的影響太大,你看Butler整個都習慣了Thibodeau的嚴厲、覺得評價上偏向好好先生的Hoiberg不夠嚴厲,公牛其實在球員間雖然不至於說有內鬨,但確實存在著不同養成產生的自然派系;而我們再把Butler的對外發言想得更深一點,他真的是在跟Hoiberg喊話,還是跟更高層的在喊話呢?是不是更高層的對於某些他們屬意的球員,有要求一定的上場時間跟球權?我們不要忘記Thibodeau被炒掉後,第一個在公開場合跟他碰面的就是Butler,而Butler本季諸多的發言,包括說希望Hoiberg第四節要讓他都在場上等等的,生涯始於Thibodeau也因Thibodeau的培養跟重用而茁壯爆發的他,恐怕會比起其他公牛球員,在教練變異這塊上有著更多的想法。


六、Butler的leadership


有在跟隨外電的牛迷們,應該都有跟隨到近來Butler在ESPN訪問的發言,也包括Zach Lowe那篇極具深度的公牛文,我簡單地講一下這個過程,他在輸給尼克後,說他認為教練不夠嚴厲─包含對他自己,他覺得教練的game plan沒有被執行,教練如果認為誰不夠努力、沒有執行,就該要yell at him,包含Jimmy自己在內也是;而他後來在其他的訪問中又補充,他覺得這是他嘗試學習作為一個leader該以身作則的,當他作為隊上最努力、也是the best player,都能因為沒有執行好教練的指示被罵時,其他人在被教練罵時,都應該沒有藉口多說些什麼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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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言詞在國外公牛討論區引起軒然大波,第一個是他是這好幾年來第一個對媒體直接call out coach的球員,第二個是當然那個the best player and leader這些字眼,第三個,你說教練沒有去更嚴厲地罵那些不夠認真執行教練良好game plan的球員,那你到底在罵教練還是在罵誰(不過有補充的外電說,這個誰不包括Gasol、Rose跟Noah,個人覺得是Mirotic的成分最多)。

上面這些事情之後,Zach Lowe就發表了文章,但是內容中其實對於Butler搶要當領袖這件事情正反看法都有,包含Noah表示他其實很支持Butler出來當領袖,只是認為Butler該做些更多鼓勵隊友的言行(Lowe對Noah的訪問是在Jimmy上面的受訪前就完成的),也因此在對灰熊的比賽,就看到Butler有很多鼓舞的動作。你要說這些是單純地爭權?還是玩黑白臉(Hoiberg跟Butler各自扮演)?內鬨?還是其他?其實在國外論壇各種說法都有。


不過我們來看看Butler那些言論後,Hoiberg說他的確自己有很多地方該如同Butler說的要做得更好,他也會開始要求球員更多,然後公牛連續三天休兵日將會連續練習三天─這是非常少見的,然後Butler說Hoiberg跟其他球員也都認同他做為球隊的leader。


我之前說過,Rose當初在Thibodeau進來,他作為leader的方式是去聽從Thibodeau的每一個指示、然後用球場上的表現來領導,但Rose現在顯然無法以這種方式來領導,而他天生性格上就也不是個領導人;曾經在Rose傷停時挺身而出的Noah,不但這兩季普遍低迷、被拔掉先發,現在肩膀扭傷休兵兩周,而接下來的比賽賽程公牛將會面臨到許多勝率五成以上球隊、而且很多客場,而他這季打完還會成為自由球員;至於Gasol,下季他還會是公牛嗎?


在這種情況下,合約長度都剛好是2015到2019這五個球季的Hoiberg跟Butler,來透過這樣的激烈互動,加速進行典範移轉,樹立一個未來五年的權力體系,雖然增添了很多的不穩定、臆測跟肥皂劇的空間,但,未必是壞事,至少讓最近真的死氣沉沉的公牛比賽,多了些有趣的觀察點。


七、圖解:Mirotic打三號需要解決的問題


第一個問題是,Mirotic打三號位最具備優勢的是他的身高優勢,但是當像(1)這樣子要位單打時,很直接地會影響到其他人的切入路徑,也比較沒有辦法拉開防守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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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這樣子要位單打時,很直接地會影響到其他人的切入路徑,
也比較沒有辦法拉開防守者


第二個問題是,他打三號位時比起他打四號位時,他似乎會太刻意地站得很遠拉開空間,也會減少運球的次數,把自己定位成等球射手,但是我們看到下面這次的進攻,在(2-1)時Gasol要主動上去幫他做高位擋拆,他卻連意識都沒意識到,就把球傳給了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好機會的Butler,然後當Gasol要上去跟Butler做搭配時,球又傳掉了,而這時候我們看一下Mirotic的位置在遙遠的三分線外好幾步(2-2),當Gibson被夾擊球到Gasol手上時,你會多希望Mirotic這時候空手切到那個牛頭的位置,一個空手接應該有多好(2-3)?



(2-1)Gasol要主動上去幫他做高位擋拆,他卻連意識都沒意識到,
就把球傳給了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好機會的Butler



(2-2)當Gasol要上去跟Butler做搭配時,球又傳掉了,
而這時候我們看一下Mirotic的位置在遙遠的三分線外好幾步



(2-3)當Gibson被夾擊球到Gasol手上時,
你會多希望Mirotic這時候空手切到那個牛頭的位置,一個空手接應該有多好


下面這球固然Rose發動切入的時間點很值得討論,但是Mirotic在底線完全起不了作用的站位,讓籃網可以儘管緊緊地包住Rose。








結論上來說,Mirotic其實並非不具備一些意識跟能力,畢竟他都展現過,我覺得他毋寧是在Hoiberg希望打的進攻體系,跟主力球員實際上打的進攻體系間迷失了,包括Snell我也覺得有這樣的問題,我們還需要繼續觀察。